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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连娟专栏--《太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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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姒传》--窈窕淑女(1)

时间:2022-06-28 17:51:02    作者:zljzl   来源:zljzl

《太姒传》--窈窕淑女(1) 《太姒传》
作者/赵连娟
上部 窈窕淑女
序言
2008年10月22日,清华大学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2100枚战国时期的竹简入藏清华,按照考古惯例,人们把这批竹简称为“清华简”。经过专家鉴定,这批竹简是十分珍贵的历史文物,涉及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内容,是前所罕见的重大发现,必将受到国内外学者重视,对历史学、考古学、古文字学、文献学等许多学科将会产生广泛深远的影响,其考古价值和学术价值将不可估量。
清华简震惊中外,在国内外引起轰动和关注,通过解读,发现清华简中的书籍大多与历史有关,其中有一种编年体史书,所记史事上起西周初期,下到战国前期,这些史籍的出现对于历史研究意义重大。
2009年4月13日,清华大学公布了清华简入藏后首批被释读的篇章,一篇为《保训》,一篇为《耆夜》。《保训》记载了周文王临终前的遗言,《耆夜》记载了周武王伐耆归来后宴请功臣的乐诗。清华简释读结果公布之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各种观点讨论十分热烈,《光明日报》还专门开辟了《解读清华简》专栏刊登相关文章。不久之后,清华大学又公布了一篇《程寤》,一石激起千层浪,《程寤》女主人公太姒顿时成为热点人物引起世人瞩目,成为众人研究讨论的对象。
太姒是何许人也?
太姒正是周文王正妃、周武王之母。
太姒是中国历史上杰出的女性,在男权社会里,众多优秀女性都被湮没在历史长河里,难留踪迹。太姒却是一个例外,《诗经》、《列女传》等许多书籍都不吝笔墨赞美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中华第一爱情诗《诗经?国风?关雎》从古唱到今,主人公太姒与周文王的爱情也随之成为千古绝唱。
“天监在下,有命既集。文王初载,天作之合。”
《诗经?大雅?大明》记载着周文王与太姒的美好姻缘,周文王为太姒造舟为梁,从此便有了“天作之合”的美丽传说,他们的爱情成为永恒的经典,“天作之合”也成为美好姻缘的代名词。
“思齐大妊,文王之母,思媚周姜,京室之妇。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
《诗经?大雅?思齐》对周室三母推崇备至,三太奠定周朝八百年基业,其中尤以太姒最贤,被尊称为“文母”。她们以高尚的品德赢得世人景仰,衍生出“太后”和“太太”,化育千秋万代。
周文王与太姒成为后人学习的榜样,一代女皇武则天也作文盛赞太姒,尊周文王与太姒为祖宗,追尊周文王为始祖文皇帝,追尊太姒为文定皇后,陵曰德陵。
第一章 一见钟情
商朝末年,有莘国,莘邑外。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河面上,微风轻拂荡起一圈圈涟漪,粼粼波光潋滟生辉,与水中的荇菜相映成趣。荇菜长得繁密而又茂盛,碧绿的圆叶飘浮在水面上,金黄色的花朵亭亭玉立,黄绿相间如同铺了一河锦绣,清香而又美丽。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大河之洲上飞鸟成群,其中尤以雎鸠为多,或双双休憩,或比翼双飞,或在水中交颈嬉戏,鸣叫之声此起彼伏。
一叶凤舟从芦苇荡中翩然而出,在河中嬉戏的雎鸠突然受到惊吓,纷纷展翅飞翔。麻衣如雪的太姒站在凤舟上,一支玄鸟桃木笄绾着青丝,面如满月,眉似柳叶,琼鼻瑶口,一双杏目如宝珠光华流转,宝相庄严,独秀绝丽,清雅脱俗。
“雎鸠双宿双飞就像小夫妻。”太姒看着一对对雎鸠掠过金黄色的花朵和碧绿的芦苇,飞向湛蓝如洗的天空,关关鸣叫着彼此呼应像极了恩爱的情侣,不禁嫣然一笑,明艳绝伦,娇美无双。 驾着凤舟的葛衣侍女张秀抬起头来看了看雎鸠,笑道:“奴婢听说雎鸠是贞鸟,情志专一,非常恩爱。”
“对,雎鸠是爱情鸟,至情至性,尤笃伉俪之情,一旦结合便心心相印,要是有一方死亡,另一方就会不思饮食,憔悴而死,双宿双飞,同生同死,即使另一只活着也会孤独终老,至死不渝。”
“人都未必如此,公主的良人出现在这里也许是天意。” 张秀抬头看了看太阳,又对太姒笑道:“良辰已到,公主的良人就快来了。”
太姒也抬起头来看了看太阳,乜斜了张秀一眼,“你还真相信君母说的话?”
张秀不容置疑道:“那当然!君夫人算卦从来就没有不准的。”
太姒不以为然,“这次就不一定准。”
张秀深信不疑,“君夫人看相百看百灵,算命百算百中,她说公主会在此时此地遇见自己的良人,公主就一定会在此时此地遇见自己的良人。”
太姒笑了起来,“你还真把君母当成神仙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秀道:“那当然!君夫人可是神算子,料事如神,要是说算卦,普天之下,除了老母就没有人能超过她。”
“话别说的太满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周国君夫人太妊也挺厉害的,看相算卦甚是灵验,与君母齐名。”
张秀扑哧一笑,“太妊把自己都算到鸟不拉屎的蛮荒之地去了,能有多厉害?依奴婢看还是君夫人更厉害。”
太姒随手摘了一朵荇菜花,放在鼻子旁边轻轻地嗅了嗅,“小丫头,你懂什么?”
“奴婢是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奴婢知道,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君夫人嫁的可是堂堂大商东伯,太妊只是嫁给了西鄙一个小国之君,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太姒朱唇微启,“太妊素有贤名,她去西鄙自然有去西鄙的道理。”
“有什么道理?左不过是为了男人……”
“嫁人嫁人,嫁人当然是为了男人,不为人岂非本末倒置?”
“公主有所不知,民间嫁娶,有人图猪不图圈,有人图圈不图猪,放在王公贵族身上,料想也是如此,不过他们图的不是猪和圈,而是人和权势背景,或者是别的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太姒感觉到不可思议,“荒谬!成亲本来就是为了幸福,必须猪好圈也好,若是二者只能选择其一,宁可图猪不可图圈。图圈不图猪真是可笑,难不成要和猪圈过一辈子?”
“公主是天之骄女,不了解穷人的难处,对有的人来说,猪并不重要,能活下去才最重要。”
太姒闻言沉默不语,她自幼生长于宫廷,锦衣玉食,当然不明白有人竟然会为了猪圈搭上自己的一生。
张秀见太姒沉默不语,便又问道:“若是公主,公主会如何选择?”
“我图猪……不对,我图人!嫁得好不如干得好,人对了无往而不利。”
“嫁得好不如干得好?公主何以见得?”
“历史上许多名人都是如此。”太姒忽然豁然开朗,“哦……我明白了!太妊想必也是如此。”
“也许是吧!公主说的也许是对的。”
“不是也许,我说的肯定是对的!别的不说,就说大夏,女娇嫁大禹而王天下,妺嬉嫁夏桀而亡天下。大禹女娇成为圣王圣后,名垂青史,万古流芳。夏桀妺嬉成为亡国之人,臭名昭著,遗臭万年。女娇和妺嬉就是两个典型的例子,到底图猪好还是图圈好,应该干得好还是嫁得好,答案不言而喻。”
“公主好见解。”张秀对太姒佩服的五体投地,“希望公主也如女娇,遇见自己的良人。”
“良人会有的,你也会有的。”
“奴婢可不想找什么良人,此生能侍奉公主就是奴婢的造化了。”
“那是你现在的想法,以后若是你得遇良人,我不许嫁,你可不准哭鼻子……”
“哎呀!怎么还扯到奴婢身上来了?……”张秀害羞起来,太姒见状还想逗她,她赶紧抬起头来看太阳,转移话题,“良辰已到,公主的良人怎么还没来?”
“不用着急,慢慢等吧!” 太姒把荇菜花放在花篮里,一副事不关己悠然自得的样子,放眼欣赏眼前的美景。
“公主真的一点都不着急?”
“我不着急!着急也没有用,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着急也来不了。”
“公主总算是相信了君夫人的话。”
“信,不信我会来吗?”太姒笃定的回答,但是眉宇间透露出来的却恰恰是相反的意思,摆明了她就是不相信这件事。
张秀看了看太姒身上的衣裳,又情不自禁地碎碎念起来:“公主平时出宫穿成这样也就罢了,今天真应该好好打扮打扮。”
“傻丫头,愚蠢的人才会只认衣裳不认人,婚姻大事关系綦重,我可不想找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大笨蛋。”
“公主英明,理虽如此,但是人之初见,许多人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
“绫罗绸缎裹着的并非都是良人,粗布麻服裹着的也并非都是庸人。” “公主说的有道理……人美穿什么都好看,公主穿绫罗绸缎好看,穿粗布麻服也好看。自古美人配英雄,公主命中注定的良人肯定也非凡人。”张秀说完又东张西望起来,有点担心又有点盼望地说:“连个人影都没有,公主的良人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太姒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安慰张秀道:“你放心吧,君母安排好的人条件不会太差,若不出我所料,他马上就来了。”
张秀不相信地看着太姒,“公主是说,君夫人借算卦之名安排相亲?”
“你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君母是谁?她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怎么可能会让我的命运出现意外?”太姒用手朝着一对雎鸠打了一道水花,吓得那对雎鸠关关鸣叫着游开。
远处传来低沉悠扬的埙声,埙声婉转空灵,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划破长空,缭绕在花间树上,与这水天一色的美景融为一体,伴随着雎鸠和鸣甚是悦耳动听。
车轮辘辘,马蹄声声,一辆朴素无华的马车从远处而来。
马车里坐着两个青年男子,吹埙的男子身穿一袭青色葛布衣裳,相貌俊美,五官精致,唯一的缺点就是皮肤黑如古铜。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一黑毁所有”,自古以来约定成俗的审美观就是白美黑丑,然而这男子却是一个例外,约定成俗的观念在他这里完全颠倒了,散发着古铜色光泽的肌肤非但不显其丑,反而成了他的加分项,让他显得更性感迷人,浑身充满阳刚之气,似乎这才是男人的标杆,黑皮肤才是健康男人应该有的样子,白皮肤倒成了男人的缺点。 这位让人黑白颠倒打破世俗审美观的美男子不是别人,他正是周国国君姬历的嫡长子——周太子姬昌。
姬昌虽然贵为太子,但是他注重修身养性,生活勤俭,衣着朴素,不喜奢华,修养极高。
另外一个男子身穿一袭白色葛衣,脸上戴着一个青铜面具,他是与姬昌亲如兄弟的知己雒羽。
驾车的青年男子眉清目秀,身穿褐色葛衣,他是姬昌的心腹寺人兼御者培德。
寺人亦作侍人,为宫中侍御之宦官,各国都有设置,掌管宫中女御和奴婢的戒令,君王之正室内五人,王后或君夫人之正室内亦五人,太子、王子、公子等所用人数皆不等。
姬昌一边吹着埙,一边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岸边绿草如茵,古树参天,各种植物长得郁郁葱葱,五颜六色的野花灿烂地盛开着,花香鸟语,美如仙境。
姬昌正陶醉在美景之中,忽然看到一个侍女驾着一叶凤舟穿梭在荇菜之间,碧绿的圆叶被碰撞的摇摇晃晃,金黄色的花朵也随之摇摇曳曳。一位身穿洁白衣裳的女子就像是主宰这仙境的仙女,又像是凌波仙子破水而出,凝天地之精华,聚日月之灵气,身上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世上竟然有如此美好的女子!
埙声戛然而止,姬昌将陶埙离开嘴边凝望着太姒,满眼赞叹与惊艳,明眸如天上最璀璨的星子,亮晶晶的闪耀着动人的光芒。
太姒每采一朵花便放在旁边的花篮里,采花如诗,看花如歌,举手投足间仪态万方,美的就如一幅会流动的画。
姬昌觉得太姒看起来很面熟,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仿佛她就是自己的梦中人。太姒宛如一束光照亮了姬昌的眼睛,姬昌宛如被闪电击中,电光石火间,从前所有对异性最美好的想像全部都落到了实处,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唯有眼前人,世间最美好的也唯有眼前人。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命运之神让他们在此邂逅相遇,仿佛前世有约,注定今生相逢,这一眼便注定了前世今生的缘分。
姬昌初见太姒惊为天人,对太姒一见钟情,认定她就是自己今生今世那个对的人,从此以后刻骨铭心,再也忘不掉她的容颜。
雒羽也顺着姬昌的目光望过去,看到太姒十分惊喜,眸子瞬间大亮,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翘泛出笑意。然而很快他就收敛了笑容,内心波澜重重甚为复杂,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却并不容易让人看穿心事,他的目光里流露出来的也只是一个青年男子遇见美人时应该有的样子,赞赏的同时又恪守礼仪毫不逾矩,与姬昌一样都是谦谦君子。
姬昌果断吩咐一声:“停车。”
“吁——”培德赶紧停下马车。
姬昌从马车上下来,他身长十尺,颀长的身材沐浴在阳光之中,宛若芝兰玉树,独特瑰异。
雒羽也跟着下了马车,培德纳闷地问道:“殿下,怎么不走了?”
姬昌没回答,只是两眼放光亮晶晶地望向远方,培德从没见过姬昌这副模样,好奇地顺着姬昌的目光望过去,待目光落到太姒的脸上顿时也被惊艳。
“啊!……公主快看!”张秀左顾右盼突然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吓了一跳,她的头脑里想像过各种各样的人物,唯独没想到竟然会遇见这样的人,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太姒本来在采花,听到张秀的惊叫声抬头望去,待看到岸边的人,不禁笑了起来。
“公主笑什么?”
“那句话怎么说来?人算不如天算。”
“公主的良人也许还未到!”张秀完全接受不了这个意外,自己的主子是公主,公主配王子,凡夫俗子怎么能配得上公主?